聚焦关键能力，看见儿童成长 | 缙云县非纸笔测评的探索与实践
为落实中共中央关于教育评价改革和“双减”工作的部署要求，促进学生素养的全面发展，优化教育教学，提升育人水平，2022年1月15日，缙云县开展小学低段非纸笔测评活动。县教育局教育科、教研室及片区教研员30余人，分12个组到全县43所小学观摩巡视并指导。县教育局副局长吴丽明、刘勇武到校作现场指导。
为提高区域教育教学质量，提升学生综合素养，缙云县聚焦综合评价改革，结合县域实际，从改变期末测评方式出发，围绕“低段均采用非纸笔测评；中段以非纸笔测评为主，纸笔测评为辅；高段以纸笔测评为主，非纸笔测评为辅”的期末测评思路，以“全域推进低段非纸笔测评”为突破口，开展测评工作。
以点带面 创新实践
实践是创新的基石，缙云县迈出了扎实的第一步。在非纸笔测评活动中，各校结合实际，呈现出了自己的亮点和特色。
一
测评任务多样：
融入真实生活，解决真实问题
在测评项目设计的过程中，很多的老师会苦恼该选择什么样的主题，创设什么样的情境，设计什么样的任务，既能让学生喜欢，又能真实测评学生的关键能力，有一定的思维发散和延展性。
吴丽明指出，从儿童的真实生活出发，结合课程标准、聚焦核心素养三个方面，对评价改革、考试、课程等方面进行重新定位，只这样才能让教育走得更稳、更远。在这一理念的指引下，学校打开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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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特色课程，主题测评
各学校将本校的特色课程设计成主题测评项目，提高了学生参与测评的兴趣，同时将学科的知识和能力应用于生活实践中，让学生体会到了学习的意义和价值。
宫前小学“传统建筑”测评项目
七里小学“剪纸”测评项目
三溪小学“鹤林军校”测评项目
新建小学“农耕课程”测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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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实践课程，情境化测评
学校将数学的应用题、语文的口语交际话题、道德与法治的主题作为情境的主题，设计测评任务。如有的学校为了测评学生的数学抽象、运算能力，特意创设了超市购物情境，让其身临其境地思考简单的数学问题。创设超市购物的真实情景，进入超市后，学生收到一张购物小票，说一说数学信息，测评学生的提取和分析数学信息的能力。在购物体验中，学生需要根据手中的购物券和不同物品之间的价格进行初步的检查和简单的购物计划，并进行付钱。这也是对学生的数学应用能力和问题解决能力素养的测评。面对闯关难题，他们毫不退缩，勇往直前，测评学生观察、思考、动手与灵活应变的能力，在游戏中让智慧和欢乐碰撞出别样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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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真实问题，项目化测评
有些学校以生活中的实际问题或科学实验，劳动、综合实践等实践性问题作为项目化测评的驱动任务，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对学生的综合素养进行评价。如小学科学新课标要求“低段学生了解人类的生活和生产需要从自然界获取资源，同时会产生废弃物，有些垃圾可以回收利用”这样的要求，学校就设计“垃圾分类”项目，通过设计制作垃圾桶、尝试垃圾分类、宣传垃圾分类三个任务驱动，测评学生的设计制作能力、劳动实践能力、审美创造力、口语表达能力等。
二
测评指标多维：
聚焦关键能力，凸显综合素养
从2015年开始，缙云就在部分学校的低段试行非纸笔测评，当时称为“乐考”，主要改变原有比较枯燥的纸笔考试形式，“趣”字当先，以“游”乐考，让学生在快乐的游戏中完成测评活动。在“双减”背景下，一二年级不进行纸笔测试，非纸笔测评成为了低段主要的测评方式，对测评项目的设计和指标的设定有了更高的要求，如何让测评活动在关注“乐”的同时关注“考”，提升非纸笔测评的效度和信度，是学校需要研究和思考的重点，学校从细化测评指标、凸显综合素养和关注过程表现等方面有一些尝试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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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化测评指标，提升信度
非纸笔测评作为测评的一种方式，与平时的项目学习或主题学习活动最大的区别在于其主要功能是测评。更多的是指向对学生学习结果和过程的诊断和引导，评价指标的指向是否明晰具体可操作，是测评是否具有效度和信度的关键。学校聚焦关键能力，结合项目任务，细化分项等级指标，教师有“标”可依，测评的效度和信度就大大增加。增加非纸笔测评的这两个“度”，才能真正发挥其评价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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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显综合素养，促进发展
纸笔测评是学习效果和学业水平的重要标尺，但是，学生发展的某些方面，如思想政治素质、价值观念、道德品行、情感态度、审美感受、劳动意识等是无法完全通过纸笔测试来体现和实现的，学生评价改革既不能完全用“分数”作为评价学生的唯一依据，也不能脱离客观实际任意评价学生的发展状况。破除“五唯”评价，建构品德发展、学业发展、身心发展、审美素养和劳动与综合素养“五维”评价体系，非纸笔测评是很好的方式和载体。在这次测评活动中，很多学校都有将劳动、综合、道德与法治等学科融入测评项目中。
双溪口小学系鞋带过关测评
团结小学QQ农场实践测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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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过程表现，发现规律
马海燕老师在培训中对非纸笔测试的概念和内涵作了定义，阐明非纸笔测评的本质是表现性评价，非纸笔测评是在真实问题的解决过程中对学生的行为表现或成果进行评价。非纸笔测评，改变了过去忽视学生成长过程评价的状况，更重要的是通过过程评价看到学生成长的复杂性和规律性。
三
测评形式多元：
基于儿童立场，分项分龄分层
儿童是学习生活的主人，儿童的成长是一个变化的过程。非纸笔测评坚持“儿童为中心”的评价导向，注重以学生发展为本，看到儿童的成长规律、差异性、个性化、多元化等特点，分龄、分项和分层设计，支持儿童成长，给儿童成长以内在萌发的机会以及发展的助力，以促进儿童自身变得更好、更强、更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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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龄
根据学生的年龄特点，用符合低段儿童的语言和形式，设计测评任务单。任务单的步骤清晰明了，采用勾选、第一人称等符合低段学生特点的语言和形式进行设计。尊重儿童的身心发展规律，让孩子愿意参与，喜欢参与，在放松的状态下呈现最真实的学习状态和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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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项
根据学生多元化特点，对学科关键能力分项分模块过关。如学校设计的“数我能干算数虎”这一项目，聚焦计算和运用能力设计了两个模块项目，设计过关性任务进行测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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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层
根据学生的个性化特点，分层设计，自主选择。如学校的艺术项目为学生提供舞台和材料，学生可以自主选择独立完成或小组合作，唱歌、弹琴、画画、手工自主选择自己擅长的项目进行测评。有的学校设计A、B、C三套任务单，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选择适合自己的项目，完成测评任务。
巡视指导 复盘优化
12个巡视组通过现场观摩、师生访谈、听取汇报等方式，发现各个学校项目设计的意图、亮点和不足，并进行现场指导。
“各校组织规范、主题明确、氛围愉悦。同一年级乐考项目分块组织，考官亲和又严谨，考生尽显才华、并轻松快乐。测试特点突出：有整合性，整合各学科知识点、能力点；有综合性，综合学生应备的核心素养；有活动性，在活动中完成测试。非纸笔测试更有利于测试平时用纸笔难以测试的内容，对纸笔测试是一个很好的补充，既可了解学生多种能力，又可提醒老师在平时教学中疏忽的再现。”巡视人员充分肯定了学校在测评活动的组织、设计上的特色和亮点，同时对测评任务设计的深度和广度，测评形式的自主性和开放性等方面提出了优化建议。
刘勇武认真听取了各学校的汇报，从学校测评任务单的设计、学生活动的状态、教师的反馈等方面肯定了测评活动的成效，同时也提出了三个“优化”的目标。
一是优化评价观念。从“知识立意”的评价走向“能力立意”“素养立意”的评价，是当前教育评价领域的重要课题，非纸笔测评是一个很好的撬动点，各校要认真学习和研究。
二是优化测评项目任务和指标设计。非纸笔测评任务的设计，对教师的学科专业能力、命题能力、活动策划组织等综合能力素养提出了挑战，学校从领导层开始都要潜下心来，参与项目研究，形式上创新的同时要聚焦学科的关键能力和核心素养的发展提升。
三是优化测评形式。测评的组织形式除了队列流水式，还可以采用小组合作式，同伴互助式等更开放的形式。测评的材料和项目也可以因地制宜，尽量选择学习空间或生活中比较容易见到的材料。活动氛围的布置，头饰、衣服等装饰，能融合在测评项目中让学生自己做。
培训引领 案例导航
教育的价值取向是教育实践的基础，评价作为教育教学的风向标，更需要有一个正确的认知和导向。在各校开展测评活动前，缙云县采用任务驱动、专家引领、线上观摩等方式，开展培训活动，引导学校和老师们在做中学、学中思、思中改进和提升。
一
任务驱动，做中学
2021年11月，全县开展低段非纸笔测评项目设计征集活动，以“设计一个非纸笔测评项目”为驱动任务，引导教师站在儿童立场，聚焦学科关键能力和综合素养，结合学校的教育教学实际，从项目主题、目的、任务及学科关键能力等方面自主开发和设计测评项目，共征集了200余个项目设计。在设计中，看到了老师们的学习和思考，也发现了问题和不足。
二
专家引领，学中思
为提升教师非纸笔测试的项目设计能力，2021年12月28日，召开了小学非纸笔测评项目设计培训会，会议以“聚焦关键能力，优化项目测评”为主题，邀请了浙江省教育厅教研室评价教研员马海燕、杭州市保俶塔实验学校教导处副主任王虹作主题讲座。王虹老师结合征集的200余个案例和本校的实践案例，从聚焦素养、设计合理测评项目，依据标准、研制有效评测量规，现场评价与反馈三个方面提炼了项目学评设计的思路。马海燕老师她从非纸笔测评的背景、内涵与组织实施三个方面梳理了非纸笔测评的意义、价值和组织路径。在专家培训后，各校组织教师进行专题研修，修改项目设计，形成学校的非纸笔测评方案，县域层面进行了第二轮学校方案评比，选出优秀案例进行分享。
三
线上观摩，思中改
1月10日下午，缙云县教育局组织了以“聚焦关键能力，看见儿童成长”为主题的非纸笔测评线上观摩活动，五个学校的校长分别从现场组织、方案构思、路径优化、校本研修和测评项目设计等方面做了交流和分享。新建小学从立足儿童发展，聚焦关键能力出发，结合育人目标，分享了分项测评、情境游园和项目学评三种测评形式的样例。实验小学从课程评价体系的架构出发，聚焦核心素养，在评价机制的建立、非纸笔测评的组织和测评项目的设计等方面为大家打开思路。第二实验小学以学校七年的非纸笔测评探索路径，告诉我们任何实验和改革都是站在孩子的视角，不断优化和迭代。湖川小学从如何进行非纸笔测评的组织和研修两个方面，分享了学校关于非纸笔测评的设计和操作，让与会者感受到团队的力量。章村小学从课标、教材、素养出发定下目标，并围绕目标设计任务和评价指标，注重过程评价、终结性评价相结合，呈现了多元的评价视角。
非纸笔测评是缙云县实施综合评价改革的一个突破口，是引导和优化学校教育教学的抓手和保障，是积极落实“双减”政策，深化评价改革的有益尝试。以非纸笔测评为评价改革的撬动点，把握评价改革的核心要义和关键，在实践中发现、反思和成长，找准定位、完善制度、优化管理，促进学生个性、多元的发展，让管理提效，课堂提质，学生提能。